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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艷茹瞳孔放大, 只覺得渾身發冷。
她知道他們討論的是西瓜。
眼看一夥人越過他們，就要繼續上樓，汪艷茹急得擡頭看樊墨。
現在要怎麽辦？他們跟上去嗎？
樊墨抿著唇, 面色嚴肅, 警告地看了她一眼，他讀懂了她眼裏的意思，不許她胡鬧。
對於紅標兵，樊墨有所耳聞, 是軟硬不吃的。上午學生家的一幕，他還記在心裏, 也更是證實了傳聞。
樊墨擰眉, 思索著怎麽辦，眼前紅標兵們都還沒離開他們視線, 不宜輕舉妄動。
“如若那人不同意開門怎麽辦？”
“撬門唄，我們喊門前, 先弄出點聲響, 聽到裏面有貓叫聲, 再撬門, 不然我們不占理。”
“真有貓, 你們誰抓？”
“我，家貓都溫順，就是不溫順，我和我姐兩個合力也就抓住了，抓住了就帶回去，餓幾天就老實了。”
汪艷茹眼睛一瞬間就紅了, 她死死咬著唇。
她和樊墨一直站在邊上沒有走，聽著這些紅標兵說話。
在踏上拐彎的臺階時, 一個紅標兵註意到了汪艷茹和樊墨。
他開口問兩人，“你們兩個站這做什麽？怎麽不走？”
他這一問，其他人也停住了腳步，紛紛看向汪艷茹和樊墨。
他狐疑地看著眼睛通紅的汪艷茹，想問怎麽回事，就聽到這位女同志身旁的男人說話。
樊墨：“等你們，先走。”
紅標兵還是問了，“那她怎麽哭了？”
汪艷茹眨眨眼睛，“我沒哭，昨晚熬夜了，所以眼睛才紅，你看錯了。”
女同志的聲音清亮，沒有一絲鼻音，確實不像是哭過的人。
“你姓什麽？”他又問汪艷茹。
“樊。”樊墨搶先一步回答。
“你們住幾樓？”
“3樓。”樊墨說，他們現在就站在2樓上3樓的樓梯臺階上。
紅標兵又問，“那這棟樓，你見過有誰家養貓嗎？”
“沒有，”樊墨捏了捏汪艷茹的手，讓她都交給他來，他不動聲色地將問題丟回去給紅標兵，“現在，有誰，會養貓？人都沒，飯吃了。”
紅標兵：“真沒見過？平時在這棟樓裏有聽見過貓叫聲嗎？”
樊墨目光隱晦地看向眼前的紅標兵，很年輕，也就25、26歲左右，和他也算是同齡人，樊墨不明白，為什麽眼前這個年輕人，會去揪著一只貓不放。
樊墨搖頭。
“其他聲音呢？”
“就聽過，孩子的，哭鬧的，聲音。”樊墨知道，他這棟樓一樓有兩戶人，是有小孩的，孩子還很小，所以他這麽說，也沒有引起懷疑。
“快點吧，還問什麽問，他們都不知道，在這逗留這麽久，等我們上到五樓，貓都跑了。”問話的紅標兵的同胞開口。
樊墨目光沈沈。
誰知道，這人話音剛落，就聽到一聲貓叫聲。
“喵！”
很輕很閑適的一聲貓叫。似乎是從樓上傳來的。
應該是在四樓。
樊墨一聽聲音，就知道西瓜還沒知道危險已經到來。
緊接著，就看到眼前的一夥人瞬間動了，飛速跑上樓去。
那個問話的紅標兵也不管兩人，當即跑上樓去查看情況。
“我就說，沒看錯，肯定有貓！”
汪艷茹緊張地屏氣凝神。
樊墨低頭看向汪艷茹，下定決心，他伸手朝汪艷茹拍了幾巴掌。
屁股突然被打了幾下，汪艷茹下意識一尖叫，“你幹什麽？？”
尤其是等反應過來，汪艷茹更氣，眼下西瓜正危險著呢，樊墨卻是在打她，她更氣，“你打我幹什麽？！你不知道……”
樊墨伸手放在嘴邊，示意汪艷茹先別說話，示意她聽樓上的動靜。
而此時，四樓上的西瓜，聽到了熟悉的尖叫聲，耳朵一立，瞳孔都豎起來了，發出一聲尖銳的貓叫聲，飛快地奔下樓，朝著樓下主人的方位跑去。
跑上樓的紅標兵看到它跑下來，頓時大喊，“快！快抓住它！這麽肥，肯定是人養的！”眼前的貓又大又壯，一身毛油光發亮的，紅標兵頭頭覺得不像是野貓，肯定了它就是人養的。
一夥人十來人，全堵在3樓和4樓的樓梯口。
西瓜沖眼前的一夥人呲牙，後背的毛都豎起來了，一臉兇狠，仿佛下一秒它就要沖上去咬人。它雖然不會說話，但也知道眼前的一群人要抓它。
它看見人包抄著撲過來，一個沖刺，就躥了出去，滑溜地仿佛水腫的魚，撲過來的幾人撲了個空，有人還因為撲得太猛，差點把同伴撞下樓梯。
距離樊墨讓自己聽動靜也才幾秒的時間，幾秒之後，汪艷茹就看到西瓜從樓上沖下來。
雖然不知道西瓜是怎麽從鎖著的房門裏出來的，但是眼下肯定是讓西瓜跑得越遠越好。
汪艷茹在西瓜要跑到她身邊時，福至心靈，拉著樊墨就跑。
“快跑……”汪艷茹看見西瓜楞了一下，臉上也出現了茫然的表情，汪艷茹心裏是真高興西瓜聰明，能聽懂她的話，她拉著樊墨跑下樓，“快跑，快跑，樊墨，這貓看著好大！”
這後面一句話，汪艷茹是說給後面跟著跑下來的紅標兵聽的。
而西瓜也只是楞了一下，在聽到她接連兩句快跑之後，就聰明地飛奔躥逃出去了。
等汪艷茹拉著樊墨跑到宿舍樓前的空地時，已經不見西瓜的身影。
而跟在她身後跑下來的紅標兵們，下來找不到貓，忍不住遷怒汪艷茹他們。
“你們跑什麽跑？怎麽不抓住它？！”
汪艷茹眨眨眼，十分惶恐又無辜，“我不敢啊，它看著是會咬人的，要是抓傷了，看病要錢的，而且你們也沒叫我抓它啊。”
樊墨冷下臉，“你們，想幹什麽，自己幹，請不要，命令，無關的，人員！”
說完，他拉著汪艷茹就走。
“查，明天在小區裏搜查！一定要找出這貓！”
“或許這貓真是野貓呢？”
“你見過這麽肥的野貓嗎？剛才那只貓起碼有二三十斤了！”
離得不遠，汪艷茹還能聽到紅標兵氣急敗壞的聲音，心又提起來了，在心裏忍不住替西瓜擔憂起來。
“西瓜真聰明，聽到我的叫聲就跑下來。”等離遠了，汪艷茹才說話，她忍不住慶幸。
同時她四周環顧，她這是在找西瓜。如果西瓜在附近，那她要悄悄叮囑一番，讓它躲著。也不知道它懂不懂它已經有危險了。
一想到西瓜危險還沒接觸，又忍不住擔憂，她問樊墨，“西瓜要怎麽辦？”
“暫時，不把它，帶回家，先讓它，在小區裏，藏幾天。”藏家裏是不可能的，護不住的，紅標兵連家都敢闖的。
可是它不會被找到嗎？這是汪艷茹擔心的。
樊墨也擔心。但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，剛才他們也聽到了紅標兵說的話，明天全小區估計都動蕩了。
樊墨嘆氣。臉上也是一片愁緒。
兩人來到裴正瑜家，除了讓西瓜躲著，還沒想出什麽應對辦法。
裴正瑜要請客，裴露耘和小祝夫妻兩也在，就連紀子健，陳昭也在。不過彼此都是同事，回首都自然聚一聚也正常。
他們的愁容，就是藏得再好，大家也都從他們偶爾的楞神中感覺出來了，裴露耘自然關心好姐妹怎麽了。
“別提了，遇上了紅標兵。”汪艷茹在她身旁坐下，看了看她的肚子，一眨眼，裴露耘的肚子都6個多月了。
“你們怎麽遇上他們了？”裴露耘吃了一驚，“是出了什麽事嗎？”她想不到是有關汪艷茹的貓的。
其他人也是一臉震驚。
汪艷茹看了眼紀子健，陳昭，沒說話。她覺得她和紀子健，陳昭都不算熟。所以不打算說。
就算樊墨和他們是朝夕相處的同事，但是誰知道同事就不會落井下石了？
“沒什麽，就是遇到他們上樓排查。”
裴正瑜挑了挑眉。紅標兵他是見識過有多厲害的，簡直是牛皮膏藥，躲不掉。
紅標兵找上他們了，能擺脫一次，難免不會經歷第二次，第三次……只是時間問題。
汪艷茹和樊墨不願意說具體情況，他也能推測出是什麽情況。
紅標兵一定是在找兩人麻煩，不然他們愁什麽？
這麽一想，裴正瑜都有些同情樊墨和汪艷茹了。
和裴正瑜有一樣想法的還有紀子健和陳昭。
紀子健有心想說些什麽。但又不知道說什麽，幫，要怎麽幫？是什麽問題他也不知道。所以他也沈默下來。
陳昭就更加了，她本來就少話，和樊墨就是工作上的交流多一些，其他的還真沒有。
不過，她倒是說了句話，給了樊墨一點想法。
“其實惹不起能躲得起，樊墨你也還要回西北工作，到時候帶著小茹一起去就行了。”
樊墨眼神一震，其實陳昭的話，可行性是有的，不管怎樣，他看向陳昭，先道謝。
……
第二天，一大早，小區裏突然多了很多紅標兵，敲門就問是誰家養貓了。
養貓的沒查到，但是養狗的，倒是找出來兩家。
兩家狗都被拉走了。小區裏的家屬們又一致對外，不讓紅標兵帶走任何一個人，大家都知道上回紅標兵逼得小區裏的家屬撞了墻。紅標兵不得已，只能走了，不過看情況，是打算以後還來。
這事更堅定了，樊墨想要帶汪艷茹走的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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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艷茹瞳孔放大, 只覺得渾身發冷。
她知道他們討論的是西瓜。
眼看一夥人越過他們，就要繼續上樓，汪艷茹急得擡頭看樊墨。
現在要怎麽辦？他們跟上去嗎？
樊墨抿著唇, 面色嚴肅, 警告地看了她一眼，他讀懂了她眼裏的意思，不許她胡鬧。
對於紅標兵，樊墨有所耳聞, 是軟硬不吃的。上午學生家的一幕，他還記在心裏, 也更是證實了傳聞。
樊墨擰眉, 思索著怎麽辦，眼前紅標兵們都還沒離開他們視線, 不宜輕舉妄動。
“如若那人不同意開門怎麽辦？”
“撬門唄，我們喊門前, 先弄出點聲響, 聽到裏面有貓叫聲, 再撬門, 不然我們不占理。”
“真有貓, 你們誰抓？”
“我，家貓都溫順，就是不溫順，我和我姐兩個合力也就抓住了，抓住了就帶回去，餓幾天就老實了。”
汪艷茹眼睛一瞬間就紅了, 她死死咬著唇。
她和樊墨一直站在邊上沒有走，聽著這些紅標兵說話。
在踏上拐彎的臺階時, 一個紅標兵註意到了汪艷茹和樊墨。
他開口問兩人，“你們兩個站這做什麽？怎麽不走？”
他這一問，其他人也停住了腳步，紛紛看向汪艷茹和樊墨。
他狐疑地看著眼睛通紅的汪艷茹，想問怎麽回事，就聽到這位女同志身旁的男人說話。
樊墨：“等你們，先走。”
紅標兵還是問了，“那她怎麽哭了？”
汪艷茹眨眨眼睛，“我沒哭，昨晚熬夜了，所以眼睛才紅，你看錯了。”
女同志的聲音清亮，沒有一絲鼻音，確實不像是哭過的人。
“你姓什麽？”他又問汪艷茹。
“樊。”樊墨搶先一步回答。
“你們住幾樓？”
“3樓。”樊墨說，他們現在就站在2樓上3樓的樓梯臺階上。
紅標兵又問，“那這棟樓，你見過有誰家養貓嗎？”
“沒有，”樊墨捏了捏汪艷茹的手，讓她都交給他來，他不動聲色地將問題丟回去給紅標兵，“現在，有誰，會養貓？人都沒，飯吃了。”
紅標兵：“真沒見過？平時在這棟樓裏有聽見過貓叫聲嗎？”
樊墨目光隱晦地看向眼前的紅標兵，很年輕，也就25、26歲左右，和他也算是同齡人，樊墨不明白，為什麽眼前這個年輕人，會去揪著一只貓不放。
樊墨搖頭。
“其他聲音呢？”
“就聽過，孩子的，哭鬧的，聲音。”樊墨知道，他這棟樓一樓有兩戶人，是有小孩的，孩子還很小，所以他這麽說，也沒有引起懷疑。
“快點吧，還問什麽問，他們都不知道，在這逗留這麽久，等我們上到五樓，貓都跑了。”問話的紅標兵的同胞開口。
樊墨目光沈沈。
誰知道，這人話音剛落，就聽到一聲貓叫聲。
“喵！”
很輕很閑適的一聲貓叫。似乎是從樓上傳來的。
應該是在四樓。
樊墨一聽聲音，就知道西瓜還沒知道危險已經到來。
緊接著，就看到眼前的一夥人瞬間動了，飛速跑上樓去。
那個問話的紅標兵也不管兩人，當即跑上樓去查看情況。
“我就說，沒看錯，肯定有貓！”
汪艷茹緊張地屏氣凝神。
樊墨低頭看向汪艷茹，下定決心，他伸手朝汪艷茹拍了幾巴掌。
屁股突然被打了幾下，汪艷茹下意識一尖叫，“你幹什麽？？”
尤其是等反應過來，汪艷茹更氣，眼下西瓜正危險著呢，樊墨卻是在打她，她更氣，“你打我幹什麽？！你不知道……”
樊墨伸手放在嘴邊，示意汪艷茹先別說話，示意她聽樓上的動靜。
而此時，四樓上的西瓜，聽到了熟悉的尖叫聲，耳朵一立，瞳孔都豎起來了，發出一聲尖銳的貓叫聲，飛快地奔下樓，朝著樓下主人的方位跑去。
跑上樓的紅標兵看到它跑下來，頓時大喊，“快！快抓住它！這麽肥，肯定是人養的！”眼前的貓又大又壯，一身毛油光發亮的，紅標兵頭頭覺得不像是野貓，肯定了它就是人養的。
一夥人十來人，全堵在3樓和4樓的樓梯口。
西瓜沖眼前的一夥人呲牙，後背的毛都豎起來了，一臉兇狠，仿佛下一秒它就要沖上去咬人。它雖然不會說話，但也知道眼前的一群人要抓它。
它看見人包抄著撲過來，一個沖刺，就躥了出去，滑溜地仿佛水腫的魚，撲過來的幾人撲了個空，有人還因為撲得太猛，差點把同伴撞下樓梯。
距離樊墨讓自己聽動靜也才幾秒的時間，幾秒之後，汪艷茹就看到西瓜從樓上沖下來。
雖然不知道西瓜是怎麽從鎖著的房門裏出來的，但是眼下肯定是讓西瓜跑得越遠越好。
汪艷茹在西瓜要跑到她身邊時，福至心靈，拉著樊墨就跑。
“快跑……”汪艷茹看見西瓜楞了一下，臉上也出現了茫然的表情，汪艷茹心裏是真高興西瓜聰明，能聽懂她的話，她拉著樊墨跑下樓，“快跑，快跑，樊墨，這貓看著好大！”
這後面一句話，汪艷茹是說給後面跟著跑下來的紅標兵聽的。
而西瓜也只是楞了一下，在聽到她接連兩句快跑之後，就聰明地飛奔躥逃出去了。
等汪艷茹拉著樊墨跑到宿舍樓前的空地時，已經不見西瓜的身影。
而跟在她身後跑下來的紅標兵們，下來找不到貓，忍不住遷怒汪艷茹他們。
“你們跑什麽跑？怎麽不抓住它？！”
汪艷茹眨眨眼，十分惶恐又無辜，“我不敢啊，它看著是會咬人的，要是抓傷了，看病要錢的，而且你們也沒叫我抓它啊。”
樊墨冷下臉，“你們，想幹什麽，自己幹，請不要，命令，無關的，人員！”
說完，他拉著汪艷茹就走。
“查，明天在小區裏搜查！一定要找出這貓！”
“或許這貓真是野貓呢？”
“你見過這麽肥的野貓嗎？剛才那只貓起碼有二三十斤了！”
離得不遠，汪艷茹還能聽到紅標兵氣急敗壞的聲音，心又提起來了，在心裏忍不住替西瓜擔憂起來。
“西瓜真聰明，聽到我的叫聲就跑下來。”等離遠了，汪艷茹才說話，她忍不住慶幸。
同時她四周環顧，她這是在找西瓜。如果西瓜在附近，那她要悄悄叮囑一番，讓它躲著。也不知道它懂不懂它已經有危險了。
一想到西瓜危險還沒接觸，又忍不住擔憂，她問樊墨，“西瓜要怎麽辦？”
“暫時，不把它，帶回家，先讓它，在小區裏，藏幾天。”藏家裏是不可能的，護不住的，紅標兵連家都敢闖的。
可是它不會被找到嗎？這是汪艷茹擔心的。
樊墨也擔心。但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，剛才他們也聽到了紅標兵說的話，明天全小區估計都動蕩了。
樊墨嘆氣。臉上也是一片愁緒。
兩人來到裴正瑜家，除了讓西瓜躲著，還沒想出什麽應對辦法。
裴正瑜要請客，裴露耘和小祝夫妻兩也在，就連紀子健，陳昭也在。不過彼此都是同事，回首都自然聚一聚也正常。
他們的愁容，就是藏得再好，大家也都從他們偶爾的楞神中感覺出來了，裴露耘自然關心好姐妹怎麽了。
“別提了，遇上了紅標兵。”汪艷茹在她身旁坐下，看了看她的肚子，一眨眼，裴露耘的肚子都6個多月了。
“你們怎麽遇上他們了？”裴露耘吃了一驚，“是出了什麽事嗎？”她想不到是有關汪艷茹的貓的。
其他人也是一臉震驚。
汪艷茹看了眼紀子健，陳昭，沒說話。她覺得她和紀子健，陳昭都不算熟。所以不打算說。
就算樊墨和他們是朝夕相處的同事，但是誰知道同事就不會落井下石了？
“沒什麽，就是遇到他們上樓排查。”
裴正瑜挑了挑眉。紅標兵他是見識過有多厲害的，簡直是牛皮膏藥，躲不掉。
紅標兵找上他們了，能擺脫一次，難免不會經歷第二次，第三次……只是時間問題。
汪艷茹和樊墨不願意說具體情況，他也能推測出是什麽情況。
紅標兵一定是在找兩人麻煩，不然他們愁什麽？
這麽一想，裴正瑜都有些同情樊墨和汪艷茹了。
和裴正瑜有一樣想法的還有紀子健和陳昭。
紀子健有心想說些什麽。但又不知道說什麽，幫，要怎麽幫？是什麽問題他也不知道。所以他也沈默下來。
陳昭就更加了，她本來就少話，和樊墨就是工作上的交流多一些，其他的還真沒有。
不過，她倒是說了句話，給了樊墨一點想法。
“其實惹不起能躲得起，樊墨你也還要回西北工作，到時候帶著小茹一起去就行了。”
樊墨眼神一震，其實陳昭的話，可行性是有的，不管怎樣，他看向陳昭，先道謝。
……
第二天，一大早，小區裏突然多了很多紅標兵，敲門就問是誰家養貓了。
養貓的沒查到，但是養狗的，倒是找出來兩家。
兩家狗都被拉走了。小區裏的家屬們又一致對外，不讓紅標兵帶走任何一個人，大家都知道上回紅標兵逼得小區裏的家屬撞了墻。紅標兵不得已，只能走了，不過看情況，是打算以後還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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